要我怎么做怎么说才能TM别唱了 | 单曲循环终结大法

“三,二,一,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有天我睡醒发现我的身边没有你…”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等不到双子座流星雨洒满天际,先点亮九支仙女棒代替…”
……

这种烦人的反复在脑海里重复的旋律叫做耳虫,而不说人话的心理学家把这叫做 “非自主的音乐想象 (Involuntary Musical Imagery)”。

大家最近是不是脑子里总是循环播放这些烦人的抖音神曲呢?

就算不是的话,看到这里应该也是了,对不起……

因为这些耳虫太烦了,科学家们研究出了许多赶走耳虫的方法。今天我就把这些方法分享给大家~

“三二一,爱就像……”“不听。”

不听音乐当然就不会有耳虫啦。当然了,要是只给这么个建议是肯定会被当标题党打死的,毕竟这怎么可能呢…火遍大江南北的抖音神曲,就算不在自己的手机上听,也会在广场超市理发店修车店饭店奶茶店水果店便利店听到的吧……

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不要反复听,不要睡前听。一项研究统计了300多个听到耳虫的报告,发现了这些报告中存在的一些共同点:大部分耳虫都发生在那些人们最近听到的和反复听的音乐当中。(Williamson et al., 2011)

所以如果不想被神曲烦到睡不着,晚上就不要刷抖音也不要经过家里附近循环播放神曲的步行街了……

“像一棵海草海草……”“不摇

很多人在听音乐的时候会非常投入,要么用手轻轻打着节拍,要么跟着节奏抖抖腿,要么轻轻哼唱,要么大声跟着唱。

想想抖音那些洗脑神曲,大部分也都伴随着舞蹈,像海草舞,一起喵喵喵,双子座流星雨等等等等……

大家可能会觉得这样的行为除了让别人看着感觉有一点蠢蠢的以外,也没什么问题。

但其实这样的行为也是你被抖音神曲洗脑的一大原因哦!

在一个实验里,研究者让被试听一段洗脑神曲(《who let the dogs out》和《call me maybe》),同时让他们跟着哼/打节拍/边哼边打节拍,然后要他们完成一个超无聊的任务。最后,实验者问被试在做超无聊任务的时候那些歌有没有在脑子里循环。研究发现,跟着哼和打节拍都能显著增加被神曲洗脑的概率(McCullough, 2014)。

所以啊,在听歌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嘴巴,既可以塑造一个高冷而机智的形象,还不容易被洗脑哦~

上面介绍了一些防止耳虫出现的方法,但真的耳虫上脑之后要怎么办呢?别担心,还有救!

随它吧,随它吧,回头已没有办法”

当神曲开始循环后,很多人会想尽办法压制它。

但认知心理学根据多年的研究,发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你越努力压制一个想法,被压制的想法就越容易重复出现!(Wegner, 1994)

那怎么办?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完整地把歌曲听一遍

蔡格尼克效应指出,比起已经完成的事情,未完成的事情会在你的脑海里反复出现。

音乐同理,抖音的音乐大部分都只播放15秒,这就导致他们大部分都是未完成的,也就容易在你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而如果你完整地听完一首歌,这个魔咒就会从你的脑海里消除啦~如果没有流量,自己在脑海里完整地播放一遍也可以哦。(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在脑海里完整播放一遍比起在脑海里片段循环……有好到哪里去吗)

“没 没想到答案 就不要寻找题目

对,你没有看错。被洗脑的时候就找点题做去!

耳虫常常出现在认知负荷(cognitive load)低,也就是走神,无聊,发呆,白日梦,快睡着时……要摆脱神曲的骚扰,一个可行的方法就是增加认知负荷。说白了就是大脑闲着无聊,给自己唱歌,只要给大脑找点事做它就不唱了。

比如……做题【别打我】。

研究发现,比起啥也不干,在做题时,人们报告听到了更少的洗脑神曲。(Hyman et al., 2013)

你看到这里可能会不服气,其实我也挺不服的,毕竟每次做高数题的时候才是被神曲骚扰最严重的时候。但是仔细一想,看着一堆函数图像发呆,真的有增加认知负荷吗……(大脑表示,看不懂,还是唱歌吧。)

在同一项研究中,研究者们发现,在面对同样困难的题时,那些会做的人比起不会做的人更不容易听到神曲洗脑。扎心了……

“她嚼着口香糖对墙满谈着理想”

如果不想做题,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其实嚼口香糖就可以摆脱神曲的洗脑!

研究表明,嚼口香糖除了能减少耳虫,还可以让你就算想脑补,也脑补不出音乐来。(Beaman, Powell, & Rapley, 2015)听起来似乎非常反直觉,但其实是有理论依据的。

在我们听到耳虫时,我们的大脑与发声器官和肌肉(也就是嘴巴)相关的区域其实是处于激活状态的,而嚼口香糖可以让嘴巴忙碌起来,从而干扰相应区域,并阻止耳虫的产生。

所以被抖音神曲洗脑时,嚼个X箭口香糖吧!

你们在看完这篇推送之后,听到耳虫了吗?我反正是听到了……容我嚼块口香糖压压惊。

参考文献:

Beaman, C. P., Powell, K., & Rapley, E. (2015). Rapid Communication: Want to block earworms from conscious awareness? B (u) y gum!.

Hyman, I. E., Burland, N. K., Duskin, H. M., Cook, M. C., Roy, C. M., McGrath, J. C., & Roundhill, R. F. (2013). Going Gaga: Investigating, creating, and manipulating the song stuck in my head. Applied Cognitive Psychology, 27(2), 204-215.

McCullough, S. A. (2014). The Effect of Motor Involvement and Melody Truncation on Involuntary Musical Imagery. Inquiry: The University of Arkansas Undergraduate Research Journal, 17(1), 4.

Wegner, D. M. (1994). Ironic processes of mental control. Psychological review, 101(1), 34.

Williamson, V. J., Jilka, S. R., Fry, J., Finkel, S., Müllensiefen, D., & Stewart, L. (2012). How do “earworms” start? Classifying the everyday circumstances of Involuntary Musical Imagery. Psychology of Music, 40(3), 259-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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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www.zhihu.com

作者:简单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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